我是一块试验田

退了,跑了

【冬夜/烟幽】难以接受的温柔

现代paro,ooc。
原著向卡了一个月没卡出来……拿这个当补偿好了


安特库上次看见黑水晶的时候,那孩子才到他肩膀。
如今已经差不多高了啊。他感叹着,却发现黑水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“你姐姐呢?”他努力在回忆里挤出那个温婉女孩的身影,得到的却只是模糊的概念。
“……生病了。”黑水晶的声音有点不稳,飘渺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,“我现在去看她。”
生病了吗?也是,她好像一直都是病弱的。安特库这样想着,和黑水晶道了别。他开始回忆回家的路,究竟是坐几号地铁,在哪个站台下车呢?

黑水晶推开那扇刷着劣质黄漆的木门,再次嗅到他深深讨厌的消毒水味。郭斯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,刘海随着重力垂下来,露出半只左眼。
“姐姐。”他轻轻地喊了一声,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见;郭斯特脆弱得像是一个梦,一睁眼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黑水晶有时候宁愿自己是颗地下的尘埃,至少随着风飘上千万年,总有一天会飘到那个梦身边去。
郭斯特的嘴角仍然上扬,她已经这样维持了三年,黑水晶有时候看得都嫌烦——但是伸出的手顿在半空,又觉得这样做不妥。
他的眼睛里藏着郭斯特的整个世界。当女孩还醒着的时候她就喜欢盯着黑水晶看,即使她的眼睛是天生的弱视,什么都只能是模糊的一团;但仿佛唯有黑水晶是清晰的,她能准确地描述出黑水晶的表情,附上担忧的询问。
黑水晶握住姐姐的手,任凭那白皙到病态的皮肤上溅起一滴滴皇冠状的水珠。他喃喃地说着些听不清楚的片段语句,他抬头盯着那个输液瓶,脸上一片狼藉。

安特库掏出钥匙开门,辰砂的巨型泰迪熊还躺在沙发上。他无奈地摇摇头把那只熊夹在胳膊下面去敲辰砂房间的门:“辰砂——你的东西落在客厅了。”
敲了两声没有人应。安特库遗憾地叹了口气,心想她昨晚大概是熬夜赶稿了,又在补觉。他把那只熊带进自己的房间里,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、他和辰砂的结婚照,他难得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。
他把熊扔到床上,突然发现凌乱的稿纸下有个青蓝色的盒子。安特库伸手去把它拿出来,辰砂黑白的照片刚刚好印在那盒子的正中央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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